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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四姑娘山

发表时间:2010/1/6 14:44:42 阅读:304次
2006年元旦前夕,队长邀约大家去登海拔5200米的四姑娘山大峰,据说那是最适合初级登山者的地方。

仗着自己多次去高原,五千多米的地方走过很多次,以前爬一般的山我也表现不俗,很有信心去登这次山,非常积极地响应了,但是我有一个担忧,我说我爬山可以,但是负重不行。队长说,东西不用自己背,雇马驮到大本营,然后徒步上山。我更是信心百倍。

从来没有登过雪线以上的山,一点装备都没有。花了几天晚上走了几家户外用品店,把登山杖、雪套在内的用品,凡是能想到的,全部购齐。

队长开始分工,交通、安全由队长亲自负责,摄影、通讯由水哥负责,后勤工作安排给我。我一阵抗议,说我从来算不清账,口味也和一般的四川人不一样,要我做后勤,肯定做不好。队长说,就这样定了。既然定了,就服从吧,我也只能将就还能做个后勤,交通、安全、摄影、通讯,如果谁要将我一军和我换,我更加不能胜任。

第一次要安排大家的吃喝,特别小心,列了一长串清单征求意见(上高原带药品我倒是有些经验,清单一次性通过)。第一张单子出去,我给大家解释说,由于路途遥远,一切从简。这个指导思想被队长否定了,他说,又不要人背,一定不能省,要有情调。在我几经修改的清单的基础上,他增加了三样东西:一是青岛啤酒(我甚至笨到第一反映是瓶装的,竟然没想到还有听装的),二是红酒,三是玉林哪条街上哪家店的烤兔。由于元旦只放三天假,还请了一天事假(代价是考勤奖被扣100元)。

好事总是多磨,成都到四姑娘山最近的线路成都——都江堰——映秀——日隆镇,其中映日路正在修,一般情况下走不通;准备改走第二条路成都——雅安——宝兴——夹金山——日隆镇,可是要出发的前两天,夹金山下大雪,翻越夹金山时路非常险,不安全,问宝兴县财政局,回答是基本上可以走,问宝兴县交通局,建议除非是专业司机、越野车挂链子,最后是不要走夹金山。

一时间好象无路可走了,有点沮丧。队长没有放弃,毅然决定走一条远一倍的路,从成都——雅安——泸定——瓦斯河——丹巴——日隆,行程七百多公里。

意志不坚定的人退缩了,最后只剩下队长、水哥、老公和我,车辆由三辆减为一辆,吃的剩下一大堆留在家里(伟哥比较自觉认罚500元请顿火锅安慰我们,其他人耍赖皮)。

由于临时改变组合,只开队长的车,水哥把车放在眉山,我们去接他,耽误了一些时间,真正出发的时间比较晚。

12月30日中午接近两点到达天全县,天全有一家人人称作桥头堡的凉拌鸡很有名,我建议大家去吃,不过那里一般下午就不卖了,那个时间不一定有。其实那家店在一个桥头,名字都没有,很破烂的一家店,但是那里的桌子、板凳都擦洗得非常干净。主打产品是凉拌土鸡、鸡汤抄手。

点了不少,一帮好吃嘴对它的评价不是很高,说调料里面的糖多了点,没有犍为哪个地方的鸡好吃。对比一下单位黄师对桥头堡鸡片的评价,对吃的毫无研究的我,真的很想哪天去犍为尝尝那里传说中的鸡片。

过了天全继续往前走。水哥是特别喜欢开山路的车迷,他好想开车,领队觉得他比较冲动,不放心给他开,虽然自己辛苦一点,坚决不让他开。水哥在旁不停地点评领队哪里处理得不好“要是……样,前面那辆车刚才就被你超了”,以超车为乐趣的水哥,全然忘了在到红原草原的路上,因为超车得意忘形,把自己车队的车撞了的教训。

瓦斯河上又要修一座什么电站,在搞交通管制,分时段放行。停车时目睹了一个小擦挂,一辆大概是新手上路的本田,撞了一辆停在那里的小货,倒车时又倒到水沟里去了,几个男人在旁边鬼笑。又误了不少时间。

联系的三嫂客栈,三嫂子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她的丈夫卢三哥是四姑娘山最有名的向导之一,在一次带领两位北京驴友登山时因他们不听劝阻非要横切遇上雪崩遇难,(男的也遇难,女的靠九粒巧克力挺过三天等来了搜救队员,在华西医院抢救过来)当时曾轰动成都。出于对三哥的尊敬,很多驴友去日隆镇会首选三嫂客栈。

路上三嫂子打了几次电话,问什么时候到。

到达三嫂客栈,已是晚上十一点。

三嫂子个子很高,脸很黑,标准的藏族人的五官。

三嫂子人很热情,马上给我们倒了开水,立即炒了菜,很简单,一个木耳肉片,一个豆芽(那个豆芽好短!我叫了一声“呀!豆芽胚胎”,招来水哥一阵白眼),一个鸡蛋汤。三嫂子说,你们来得太晚了,蔬菜用完了,将就吃点。吃完了到一楼厨房提热水洗脸洗脚。向导已经给我们联系好,小杨,是以前经常和三哥一起带队的很不错的一位向导,租的马也联系好了。

我们被安排在三楼,另外好象只有一拨人。也难怪,路不通,能够坚持走到日隆的不多。客厅里挂满了包括驼峰、三夫等全国各地好多个户外运动组织的旗帜,还有登山者的衣服脱下来写了字挂在墙上。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遇到道路不通,当天晚上一定也是热闹非凡。

虽然日隆镇气温很低,在房间里很暖和。半夜老公鼻子干醒了,我说幸好我带了金霉素眼膏,挤了一点在鼻子里,又很熟地睡了。

31日。早晨起床,领队已经把热水提上来,叫我们洗刷。他说水哥昨晚拉肚子,跑了一晚上。我赶紧把带去的药给他送去。拉了一晚上肚子怎么上山啊?

早餐是馒头、稀饭、鸡蛋、花生米、泡菜,我不吃鸡蛋和泡菜,喝了碗稀饭、吃了一个馒头和一点花生米,当时饱了,我知道不经饿。水哥可能是体质好,可能是拉完了,再也没有可拉的,也可能是药起作用了,待我们吃完早饭上山的时候,他奇迹般地好了。

小杨和他的同伴牵了两匹马来,我们把东西搬出去装好。水壶、相机、随身的小包则背着走。租马的费用是100元/匹,不管是驮东西还是驮人。

水哥在单位是个领导,业务烦忙,电话很多,刚开始的时候他一接电我主动帮他扛脚架。

走了不过二十分钟,就是雪地。一脚踩下去,提起来的时候比较费尽,最多不超过三十分钟,我开始喘粗气,想到要走七八个小时,半小时才占十五分之一,怎么熬啊?“我要骑马!”我喊道。老公说,半路上哪里来的马?你的极限到得比较早,挺一挺就过去了。

好不容易把雪地走过了,到了锅庄坪,坐下来休息。别说帮水哥杠脚架,连我自己背的相机也给老公背上了。

停下来看看周围美丽的山峰,稍作休息,轻松多了,慢慢地往前走。

好象也没走多久,又走不动了,我嘟哝“我什么时候走得上去啊?如果走不到大本营怎么办啊?半路上也没地方可以搭帐篷。”老公仍然说,坚持,一定行。

别看水哥拉了一晚上肚子,我在后面看他一路走得好快,把我们甩得老远,翻过山就不见了。

路上遇见一位寻马的老乡,我问她到老牛园子还有多远,她反问了我一句:“你登哪个峰?”“大峰”,“登大峰不过老牛园子,登二峰才过老牛园子”,可能她一看我也不象能登二峰的人。可是我看到的领队写的行程上是在老牛园子用午餐。老乡说登大峰一般是在XX休息(具体的地方记不清了),我问她还有多远,她说不远了,一会儿就到了。这“一会儿”可是用她的速度来算的,我觉得这“一会儿”的距离我仿佛又走了一个上午。

早餐的馒头和稀饭早被消化掉了,饿得我前胸贴后背。食品被马驮走了,只有追上他们才有吃的。除了巧克力和水,身上什么都没带了。平时不喜欢的巧克力,也只能将就吃了。水喝下去就变成汗冒出来。

 

越走越热,越走衣服越沉,沉得连肩都承受不起衣服的重量了。我想把羽绒服脱掉,老公说出了汗脱了衣服风一吹就感冒,在高原感冒可不是好玩的。我实在是驮不动身上的衣服了,也热了,一阵讨价还价,最终还是只能敞开衣服。

刚上山的时候我后悔不该带登山杖,路不陡,也没雪,还用不上登山杖,带上是个负担。但是快到中午的时候它派上用场了,实在走不动了,老公用它拉着我走。一路批评我近几年锻炼太少,我找借口说成都没山可爬。是啊,以前每周末都爬山,工作时也经常在山上跑,最得意的是一组八个人其他七人全部中暑而我没事儿,老乡都很同情我们:这么热还不休息?最近几年确实没怎么动了,不爬山了,也不约人打球了,也不跳绳了,好象走路就是唯一的运动了(连地都拖得少了)。而未经考验的我,一直还沉浸在曾经的“辉煌”中。

以为去过几次5000米以上的地方、以上在世界高城理塘同事需要吸氧、翻身都喘粗气而我却睡得很香就可以轻松地去登所谓最容易登的大峰,我彻底错了。在高原徒步走了七八个小时,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十二点半,好不容易追上水哥他们,他们正在用午餐,谈笑风生,仿佛一点都不累。我靠在一块大石头上,等呼吸稍微均匀一点,迫不及待地吃午餐,简单的饼干、面包和水,吃起来特别香。

一路上好象只有三拨人,另外有一拨江西的也在那里吃午餐,人比较多,有十来个,四个女的,都是骑马上来的,我忽然间信心倍增。

吃完午饭继续往前走,虽然四周都是雪山,在太阳照射下白得刺眼,但我们走的路一点雪都没有,但偶尔有水的地方积了冰,走在上面很滑,登山杖开始起一点作用了。

我不知道怎样熬过从下午一点到四点的四个小时,走三分钟估计要歇两分钟,走走停停,别无选择。从下午开始,往前走需要五个小时,往下走也是五个小时,硬着头皮往前挪。

向导小杨早就没了踪影,水哥和队长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虽然掉得不远,但看到他们的背影,我觉得他们走得很轻松。和老公说,水哥这样的人经常锻炼就是不一样,拉了一晚上肚子还可以如此轻松地上山。

海拨3900米的地方有一块平地,不知道是不是专门修出来供人们露营的,混凝土地面,还有大半圈围墙。江西的那拨人不走了,就在那里扎营,第二天早上五点钟从营地出发。

离我们计划的扎营4200米还有300米高,但山转了一个大弯,看不到前面,给人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

老公让我骑马上山,只剩300米了,而且天色尚早,我想坚持走上去,但一方面老公对我显然是没有信心,另一方面他一路拖着我走也着实耗费了不少体力。如果不在这里骑江西人骑上来的马,就再也没有马骑了,必须要考虑清楚。

从那里租马上山的费用也是100元,和从山下上来一样。考虑再三,还是租了匹马。觉得特别丢人。

骑上马刚到大山转弯的地方,遇见返回来的帮我们运东西的另一位,他见我骑着马,知道半路上不会有马,一定是从3900那里骑上来的,问多少钱,我说“100”,他撇了下嘴,如果山上有信号,叫他们回来接我,估计20元可以搞定。

一转过那个大弯,就可以看到我们扎营的地方,再上个小坡,就到了。只花了半小时。

这是一个不大的营地,背风,地上一团一团的雪,没有连成片。

向导小杨在用脚踩准备搭帐篷的地方,把顶出来的石头抠出来扔到远处。我骑在马上休息了半小时后精神也来了,我也开始搭帐篷。

帐篷还没搭好,老公第一个从山下冒出来。“他们呢?”我问,因为一路上都是队长和水哥走在最前面。

“在后面,水哥躺在弯弯里的地上的。使性子不走了,他骂队长队没安排好,应该租两匹马一路跟上,需要骑的时候就骑,不需要骑就跟着也没什么,才100元嘛。”

“要是有马跟着,我肯定在最开始的一小时内就骑马了,如果刚才那拨江西人不在那里扎营,我还不是只有逼着一步一步走上来。”

我们一起把帐篷搭好,小杨已经搭好了两个。

把背包拿到各自的帐篷里,把要做晚饭的东西拿出来放到一块避风的地方放好,这才有空停下来看看周围美丽的雪山,照几张照片。

水哥第二个上来,只见他把冲锋衣拴在腰上,下面穿的是抓绒裤,我记得很清楚早上出发的时候他穿的冲锋衣裤,我问他“你的冲锋裤呢?”我以为掉路上了。

“脱了。”他懒得多说一个字。

“脱了?裤子呢?”

“小杨帮我带上来了。”他有气无力地说。边说边去翻他的背包。我以为他在找水或是别的吃的,问他找什么,他没理我。翻了一个抓绒睡袋钻过去就躺在地上了。

山上风很大,就那样躺着容易感冒,我说帐篷已经搭好了,叫他要躺到帐篷里去躺。老公还专门去把他的帐篷的门挂起来。水哥好长时间都躺在地上没动,可能睡了一觉体力恢复了一点,才起来到帐篷里去睡。

队长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做事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不慌不忙的,但耐力好。回来直接去帐篷躺下了。

他们两个休息了一会儿,趁天还没黑,出来照相,把四周各个角度都照了个遍。我和小杨开始烧开水、泡茶、冲咖啡,热烤兔。香浓的咖啡,香浓的茶,捧在手里,个个都很满足。

那里就我们四人,除了江西的那拨以外,估计另外一拨北京、浙江组团的人也在3900那里住下了,没有人上来。

很静。

蒸的烤兔“吱吱”地冒着热气,撕一块嚼在嘴里,回味悠长。冰天雪地里,男人们喝着啤酒,讲着关于某高校300元的笑话,听小杨讲着卢三哥的故事。正好那两天有两名美国探险的年轻人在理塘失踪了,四川省登山协会在组织搜救,日隆镇去了两名向导。

队长没有吃饭就睡了,好象精神状态不好。我们围着炉子继续聊天,我回顾了一下当天的表现,问了小杨,如果我去登山,走到半路走不动了,可不可以一个人下山,他们继续往前走。小杨回答说,那最好再找个向导单独带我,不过没有向导,只要原路返回,一般情况下没问题,就怕迷路。

权衡一下,我选择了在大本营等他们。有点失望,但是还是很开心。

我第二天的任务是早晨五点起来生火、烧开水,他们吃了就上山。

刚睡下去的时候,担心晚上零下十几度一定很冷,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特意用冲锋衣在睡袋外把脚包了起来,一晚上睡得很暖和,很舒服。

半夜起来的时候,外面白茫茫的全是雪,头顶上的帐篷里程有一层薄薄的冰,帐篷顶上积了不少的雪。在这样一个雪地里,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很特别。

2006年元旦。差五分钟五点,我起床。拿出放在帐篷第二层的桶装水,发现水全结冰了。

帐篷外厚厚的雪把灌木向乎全埋在下面了,只露出一点点。

我点燃了炉子,把桶放在旁边,想等它烤热了水就可以出来了。这种想法太天真了,烤了好久,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想去摘灌木生火来烤桶。但是灌木不是死的,摘不断,只有用斧子砍,既然要砍我不如直接用匕首把桶搞破。

使劲戳了几刀,把桶搞破,把冰扎成一小块放到锅里。总算大功告成,折腾了四十五分钟。

水开了,他们也起床了却不见水哥。龙兄说水哥一晚上头痛得厉害,没睡着,起不来了。

走的时候,领队龙兄交给我一个任务:时不时地去看看水哥,特别是听到他呻唤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个任务太重了。

他们一走我去叫水哥起床吃东西,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反正我觉得躺着应该比起来难受。他说他还要睡,一会儿起来自己做吃的,我不用管他。但是听龙兄说的他的情况,我能不管他吗?

天又还早,没什么事干,返回去路回笼觉。

九点多钟,听到悉悉嗦嗦的响声,水哥起床了,以烧水煮面条。

我起来问他情况,好象还可以,给他吃了两片药。他说如果他们是现在出发,他就要坚持上山。我说,算了吧,你反应严重,不要硬撑了。

水哥吃了饭扛着脚架到远处拍照去了,我在营地周围到处走走。

拍完了照回来,水哥说,我们来堆雪人吧。堆雪人的头很花了些功夫,怎么样做出来都觉得那个头型不好看,最后勉强做了一个我仍然不是很满意的雪人。当时我就想,老公的格子围巾和龙兄的那顶灰白色的棒球帽给雪人配上一定很好看。

十二点半,小杨下来了。他们俩还在后面。小杨说,赶紧烧开水,泡壶开水、泡壶咖咖,把咸菜拿出来。

茶泡好了、咖啡泡好了,他们跌跌撞撞地下来了。和水哥头一天下午一样,一回来就直直地倒在地上。

“帮我倒杯水好不好?”倒在地上的龙兄率先发话了。

我倒了两杯咖啡给他们递过去。坐起来喝完了,手软软地一伸,“还要喝”。说完又往地上一倒。

吃完午饭,我们准备下山了。龙兄和老公坐在地上不想动。

小杨、水哥、我开始收帐篷,由于交通管制,我们当天必须赶到丹巴,不然就只有第二天午才能往丹巴走了。

自充气垫子我怎么都把它收不回原来的样子,放不到袋子里。老公过来帮忙,他说他的腿在打闪闪,一点劲都没有,还要来干这体力活。我说你不是牛得很吗?你不是去过珠峰大本营吗? 一个大峰把你整成那样。他说,你去试试?

把地上的垃圾全部收好装在袋子里,剩余的东西送给一个过来看热闹的七八岁的小朋友,和他一起的好象是他叔叔,他只看起了我们的三瓶二锅头,全送给他。(当时准备的既可以消毒用,也可以喝的,结果没用上)。

接我们的马来了,两匹驮东西,四匹驮人。

其中有一个牵马的是小杨的爸爸,他非常热情地叫我骑那匹白马,还说女孩子骑白马好看,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然后他问谁最重,边说边把三位男士扫视了一遍,挑中了队长去骑他所谓的最壮实的马。

骑马下山的确很不舒服,老公不断地说屁股坐疼了,我们都说他姿势有问题,虽然他刚从山上下来很疲惫,还是申请下来走路,为了不影响整体进度,他的申请被拒绝。

回到三嫂客栈,天快黑了,喇叭里放着锅庄的音乐,好象要搞什么晚会。我说,我想去跳舞。队长说,下次吧,今晚我们必须赶到丹巴。

透过朦朦胧胧的月光,看看窗外的山,可以想象白天的时候一定很美,溪水哗哗直流,路上几乎没车,我们也没怎么说话,就象电视解说中的留白,别有一翻滋味。

到了丹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几乎把县城走了个遍,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重庆胖妈烂火锅(至今没搞明白为什么叫烂火锅,重庆的店明都充满码头味),舒舒服服地吃顿饭,男人们尽情地喝啤酒,吃到最后,两层楼的火锅店,只剩我们四人,估计我们一走老板就关门。

2006年1月2日回到家,路上在商量什么时候再去一次,多计划一天时间,如果天气好一点,可能会登顶成功。我想起三嫂客栈那里各式各样的留言,其中印象是取深的一句:没有人能征服高山,我们只能亲近她。

见到我们回家,母亲不停地说,电视里总在播新疆发生雪灾,那些被困的背包族好可怜,不知道那些失踪的人找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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