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晴。早8点,我们顺京石公路上了北京西三环的辅路,斜穿北京市后直到京顺公路,再沿京顺公路向东北方走了约一个小时便到怀柔县,再过县城向东开到密云县,找个宾馆住下,因连日奔波,舟车劳顿,便休息了半天,以利最后两天的行程。
晚上本想开车出去补充点给养,没料爆了胎,幸亏在县城,但修车行都已打烊了,只好明日再作打算。如果要是坏在了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就惨了,因为我们忘带备胎了。(我们是第一次自驾游)
5月5日,还是晴,碧空万里。歇了半天一夜,格外的神清气爽。补好胎一,我们便捣黑龙潭。毕竟是京畿,一路上树高林密、山青湖秀,密云水库也时隐时现,又是一个隐世埋名的好去处啊。
一路走马观花到了黑龙潭,时隔两年,故地重游,除了水低瀑稀外,一切如旧。山还是那个山,水还是那个水,可能只因心境不同,总感觉今不如昔。逆水而上,没到头,,到鱼鳞瀑便折回了,无心也无力再往里走。回到门口,京津的游客多了起来,我们准备绕云蒙山一圈,回到怀柔。这一路最是险要,山高坡陡,谷深路险,弯多隧道多,还尽是180度的大回转,不过这无限风光还是在险峰啊!
在云蒙山中转了2个多小时才回到平地上,一路上景点倒不少,有京东第一瀑、仙女瀑、幽谷神潭等,想来也是类似黑龙潭的峡谷风光,就没再逗留,过雁栖湖后便直抵红螺寺。北京人有句俗语,叫“先有红螺寺,后有北京市”,可见其历史之悠悠,这儿也算是故地重游,就不再罗嗦了。
下个目的地就是此行原定的终点——慕田峪长城,路特好走,不用半小时就到了。没到景区,那燕山山脊上的万里长城已是时隐时现,恨不能马上攀上那最高的那座峰火台。
待步入景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江总书记题的“慕田峪长城”几个大字的云峰石,让人不由想起小平同志在老龙头题的“爱我中华,修我长城”石碑,正好前后呼应,谱写着改革开放的续曲。我想等到锦涛书记就该题字在“居庸关”了,那N年以后,在嘉峪关也题上了XX书记的字,那他的下一任该题在哪儿呢?我好象有点杞人忧天了。
言归正传,乘缆车上去不用十分钟,就到了一个峰火台,我们再往上爬了三四个峰火台,到了一位置较高的峰火台,手搭凉棚,望长城内外,青山绵绵宛如巨龙盘山,气吞山河。若与山海关、老龙头相比,则少了些城关殿宇,多了几分险峻山势,若把前者比作龙头,那这儿就是弓起的龙背、脊梁骨。
回到山下,在回程途中偶见一路牌,标示向西到明十三陵只有50km路,颇觉意外,那就顺路瞧瞧去吧。又是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到明长陵已是下午四点多了。明陵是清陵的原版,因为清陵是仿明陵而建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明陵园内多松柏花草,而清陵没有;正殿——棱恩殿也比清陵的隆恩殿大许多,殿内的二十四根直径一米多的楠木大柱可谓举世无双,总觉得明陵多几分奢侈豪华,而清陵则多几分庄严肃穆。
长陵的棱恩殿内,东侧放录影,循环播映介绍明十三陵的资料片,西侧展列着定陵地宫发掘出土的稀世珍宝,北面则供着长陵主人——永乐大帝朱棣的坐像。
参观完长陵本打算再去定陵看地宫,怎奈为时已晚只得作罢,这算此行的一大憾事。(后于2004年弥补,这是后话了)
回去的路就不太好走,我们过了昌平县城,沿着高速公路下边走到东北旺,因北四环正在施工,又不敢再次擅闯市区,只得绕道颐和园,过香山、石景山、卢沟桥,再上京石高速,准备到涿州再找老同学蹭顿晚饭。(略)
5月6日,依旧晴。在返程途中,破车疲态尽显,先是尾气管松动,后又放炮烧机油冒黑烟,凑和着过了固安、霸州、任丘、河间,到武邑就跑不动了,找个挨着汽修行的饭店,边吃边盯着人家修车,没想遇着个二把刀,估计以前是修农机的,白花一百多块,跑了没多远,又旧病复发,眼看着就要到冀鲁两省的省界,离德州收费站不足100m了,它却趴下了。
河北这边没有修车的,我们把它从河北推到了山东,在一个农机修理站修到晚上七点多才搞好,原来是把离合器后盖颠裂了,找了个二手的后盖换上。
晚上沿着济德高速三小时就回到了济南,到“永和豆浆”店好好吃了一顿,一看已快12点了,回宿舍又得麻烦大爷开门,不如就到澡堂里泡一泡,睡一晚,明早再回去。
这趟历经七天七夜,行程2200多公里,跨越京冀鲁三省市的自驾游,终于在北园大街的“日月潭”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黑龙潭)
(明长陵)